林鄭的答問暴露了她的死穴(3)

林鄭:

「有時大家會問為甚麼不出來見記者,因為祇要某一部分激進網民知道我會在哪裏出現,無論是公開場合、閉門場合,都會衝擊;衝擊的地步又導致出現了新的現象,主辦機構都不想我去,因為只要特首出現,他們要花很多錢買保險,他們要面對很多他們或許自己不能處理的亂局。這就是今日的香港,不斷以這些恐嚇、欺凌來達致目的的情況,所以請大家,正如剛才財政司司長說,真的要想一想,我們是否應該繼續容忍、縱容這些行為。多謝。」

試圖完美地解釋自己的豹隱,但蒼白無力。

記者:

「林太,其實想問,你剛才都不斷針對部分激進示威者來做批評,但你其實對於香港現時弄到這麼亂,你覺得你自己的責任有多大?你其實亦說很多市民要求你現在辭職下台問責,而你就說會繼續服務,但很多市民已經說是你不需要再服務下去,你有否考慮過真的會辭職下台?你如果不回應,你剛才說回應了那五大訴求,但其實很多市民都覺得你至今沒有回應,所以才會有這麼多遊行集會都有那麼多市民走出來。其實你可以說說如果在你不回應下,你怎樣可以平息這民憤?謝謝。」

這記者不知是否前面發問那位。但肯定又是一位深黃記者,目的依然是「在公眾前藉問題來陳述自己政治理念和攻擊林鄭。萬一林鄭答得不好,她就兩重收穫。」

如果林鄭之前用了我的修改「對於示威者及反對派領導人就修例的訴求,我老早就明確回應了,而且不止一次。但不少人就選擇了聽而不聞,老是要求我回應, 而且五大訴求一個不能少,我想他們可能用錯了詞彙,他們不是要求回應,而是要求接受!」,這個記者恐怕不敢說「你剛才說回應了那五大訴求,但其實很多市民都覺得你至今沒有回應,所以才會有這麼多遊行集會都有那麼多市民走出來。」

但這個記者問了另外一個十分鋒銳的問題:「對於香港現時弄到這麼亂,你覺得你自己的責任有多大?」,由於6月18日以來林鄭放棄管治香港,對剛開始的暴動不敢果敢地下令警隊使用適當武力鎮壓,暴力分子及其支持者和背後指使者看出虛實,試出政府和警隊的底線,才敢肆無忌憚、目無法紀、日復一日及變本加厲地到處嚴重破壞和傷警傷人。正正是因為林鄭在多個重要關頭軟弱無為,才「弄到香港現時這麼亂」,她累死了香港、香港市民(包括暴動分子及其支持者和背後指使者,外國幕後黑手除外)、特區政府、建制派和(某種程度上)國家,成為千古罪人。

記者口口聲聲說「市民」,如果我是林鄭,我會說:『你所說的市民,那裏是一般市民,他們是暴力分子、他們的支持者及幕後黑手。不要濫用「市民」這個高尚、值得尊重的名稱』。

林鄭:

「在這個十分危險的境況,當香港的前途、香港的穩定、香港七百多萬人是否能夠安居樂業已經面對那麼大的挑戰時,這已經不是我個人榮辱的問題,我是有責任聯同我的主要官員和其他同事繼續緊守崗位,希望盡快能夠恢復社會秩序。多謝。」

又再答得軟弱,何不說:

「堅持往往較放棄更難,在這個十分危險的境況,當香港的前途、香港的穩定、香港七百多萬人是否能夠安居樂業已經面對那麼大的挑戰時,我是有責任聯同我的主要官員和其他同事繼續緊守崗位,希望盡快能夠恢復社會秩序的。辭職會正中暴動份子、他們的支持者和幕後黑手的下懷:一則膨脹了他們的力量,誤導市民以為他們有力量想換誰做特首就換誰;一時群龍無首,香港的政經局面更亂,暴動更無遏制,在這些自視為外國人、非香港利益的持份者及一點都不真正愛港愛港人的人肆意破壞下,香港將陷於萬劫不復之地;表面上他們是衝著我,但項莊舞劍,志在沛公,他們實際是志在打擊中央。我身為香港行政長官,不能再為中央添煩添亂,而要為它分憂解慮;盡管似乎相當多人不滿意我,但我深信沉默大多數的市民是期望我堅持下去的,我不能令他們失望。辭職會令他們錯以為製造暴動者已實質上控制了香港。

不,我不會順著製造暴動者的調子起舞!」

記者:

「……警察及警方用這麼多催淚彈……這麼多公務員不滿你,你怎麼管治……這麼多市民被警察打、老人家受傷、有催淚彈到民居……被扯脫褲,在街上被警察打,我想問他們可以如何追究?有人說過去數日其實香港進入無管治的狀態,是不是軍政府統治香港,會否出動解放軍令人擔心?謝謝。」

再來更深黃的記者。

行政長官:

「網上近日有很多謠傳」

再一次答得軟弱,何不說:

『你似乎在挑撥離間不知就裏的市民,顛倒是非黑白。警察的職責是除暴安民,不會棍打良民的,只會使用適當武力遏制街上的暴動分子。「軍政府統治香港」,香港祇有警隊,沒有軍隊,何來軍政府?「會否出動解放軍,令人擔心」,如果香港特區政府控制不了越演越烈的暴動,在特區政府的要求下,國家是有可能出動駐港解放軍的,到那時候沉默大多數的市民早就希望駐港解放軍出面平亂,怎會擔心?擔心的是暴力份子。不過我相信毋需勞動解放軍,香港特區政府自己完全有能力止暴制亂。』

記者:

「你如何管治下去?」

切中豹隱特首的要害,她已經不敢答下去,慌忙將皮球交給政務司司長。

~ 完 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