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建制派的激進份子多行不義必自斃

新一屆立法會1012日開鑼,首日會議進行議員宣誓及選立法會主席,即時亂作一團。雖然政府及立法會秘書處事前已表明,議員須嚴格按照誓詞宣誓,但當日仍有15名本土、自決及民主派議員於誓詞「加料」或帶同道具,負責監誓的秘書長陳維安指其中3位議員的誓言不符合要求,亦拒絕再為其監誓。

 

第一個被稱誓言無效的是姚松炎,首次誓言於「定當擁護《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》」前,加上一句「守護香港制度公義,爭取真普選,為香港可持續發展服務」,被陳維安宣判無效;姚松炎重讀一次誓詞時,將新增一句緊接加在誓詞末端,陳維安仍稱自己無法為他完成宣誓,要求他返回座位。

 

青年新政梁頌恆選擇以英文讀出誓言,他於誓言前用英文稱「身為立法會一員,我會盡力保衞香港民族(Hong Kong Nation)的利益」,被陳維安稱其誓言無效,梁頌恆回應指自己未讀完誓言,並披上印有「Hong Kong is not Chi­na」字樣的旗披在身上,繼續讀出誓言,但當中「Chi­na」讀音疑似「支那」,同樣被陳維安拒絕為他完成宣誓,向梁頌恆稱「留意到你身上的展示品」,有合理理由懷疑他並未理解誓詞內容。

 

青年新政游蕙禎在宣誓時同樣改變誓詞,稱效忠港人,再展示「Hong Kong is not Chi­na」橫幅,第二度宣誓時又涉爆粗,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英文讀成「the People’s Refuck­ing of支那」,同被陳維安裁定無法為其監誓。

 

其他本土、自決及民主派議員也有不同搗亂方式,劉小麗就以多秒一個字的極慢語速完成宣誓;羅冠聰在宣誓前,聲明「我是絕對不會效忠殘殺人民的政權」,又以疑問聲調讀出「中華人民共和國」……不一而足。

 

大家聽過「多行不義必自斃」這個典故嗎?

 

春秋時代,鄭武公娶妻武姜,生了莊公和共叔段。莊公是倒生的,嚇驚了姜氏,所以取名為寤生,武姜從此就厭惡他,而喜歡共叔段,要立共叔段為太子,屢次向武公請求,武公不允許。

 

等到莊公繼承了君位,武姜又替共叔段請求把「制」這個地方封給他。莊公說:『「制」是個險要的地方,虢叔曾死在這裏。別的地方,你的吩咐我都可以照辦。』武姜於是請求把京城這個地方給他,莊公就讓共叔段住在那裏,叫他京城太叔。

 

大夫祭仲對莊公說:「都邑的城牆,周圍超過300丈,就會成為國家的禍害。先王的制度,大都邑不超過國都的三分之一,中都邑不超過五分之一,小都邑不超過九分之一。現在京城不合規定,這不是先王的制度,您將來會控制不了的,」莊公說:「母后要這樣,怎能避過禍害呢?」祭仲回答說:「武姜哪有滿足的時候!不如趁早給他另外安排個地方,不要讓他的勢力蔓延開去。蔓延開去,就難對付了,蔓延的野草還不能鏟除掉,何況是您驕寵的弟弟呢!」莊公說:「多做不義的事,一定會自取滅亡的(多行不義必自斃),您且等著吧。」

 

不久,太叔命令西部和北部的邊邑同時也聽他的命令。大夫公子呂說:「一個國家不能忍受這種兩屬的情況啊,您打算怎麼辦?如果要讓位給太叔,那就請您允許我去侍奉他,如果不給,那就請除掉他,不要使老百姓二心。」莊公說:「用不著,他會自取禍殃的。」

 

太叔進而收取這些兩屬的地方作為自己的封邑,一直擴展到廩延。公子呂再諫莊公道:「可以動手了。否則,土地擴大了,他就會得到很多人。」莊公說:「沒有正義,就不能團結人。土地越廣大,越走向崩潰。」

 

太叔加固城廓,積聚糧草,修造武器,充實步兵車兵,將要偷襲鄭國都城,武姜也準備打開城門做內應。莊公探知他們約定動手的日期,說:「可以了。」命令公子呂率領200輛戰車去攻打京城。京城的人起來反對太叔段,太叔段逃進鄢城,莊公又追到鄢地攻打他。523日,太叔逃奔到共國。

 

共叔段利令智昏、狂妄愚蠢,最終大失民心,鄭莊公出師有名,輕易將他趕盡殺絕而不留污名。

 

我早前就估計,隨著更多港獨及激進本土派份子進入立法會,立法會將出現齊天大聖大鬧天宮之局,新一屆立法會的議員宣誓及選立法會主席果然出現新的、更大的亂局。

 

議會新丁的港獨及激進本土派份子、他們的支持者和縱容者對大鬧天宮可能感到十分痛快,但他們可能不知道,不斷亂港、損港,是不斷多行不義。他們逐漸已分別變成現代的共叔段(太叔)和武姜,最終引致現代鄭莊公中央的有理有節的出師,誰(包括美日英及一般港人)也怨不得中央及維護不了他們,大多數人(包括親建制、中間派和温和親泛民的港人,以及西方開明派)甚至鼓掌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