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美敵對 反對派危矣

特朗普上台後,美國重新檢討了全球形勢與自己的處境,把中國定位為威脅美國一哥地位及危害美國國家安全的敵對國家。這是一項極重大的改變,不單會影響中美關係,亦會影響美國與全球的關係,包括與香港的關係。
 
香港的反對派對此不是意識不到,而是意識得不夠全面。他們只看到對自己有利的一面,而看不到對自己不利的一面,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已陷入一種極之危殆的處境。
 
他們只看到美國改變定位後,他們會在全球獲得更多的支持;不像之前那樣,經常要吃閉門羹。原因是不少西方國家之前會為了與中國多做生意,不想在香港問題上刺激中共,所以會盡量與香港的反對派劃清關係。現在美國要求所有盟友都要全方位圍堵中國,為難中國,西方國家礙於美國的強橫,不得不予以配合。反對派因而在外訪尋求協助時,常獲得高規格的接待,且幾乎有求必應。
 
以今次反對派企圖力阻《逃犯條例》通過為例,他們不但得到英美兩國的協助,亦得到平時甚少插手香港事務的歐盟配合。德國更給予黃台仰與李東昇政治庇護,意思就是要特區政府休想引渡他們回港受審,香港即使有《逃犯條例》也不管用。反對派為此感到沾沾自喜,他們可有意識到他們這一仗的勝利,已為香港的法治帶來極大的傷害。
 
另一方面,反對派為了向政府施壓,經常掛在嘴邊,恐嚇政府若不跟從他們的意見行事,美國就會檢討香港政策法,甚至會取消香港的獨立關稅區的地位。其實,不用反對派去美國遊說,美國也會以此為武器向北京施壓。一旦美國真的這樣做,去美國遊說的政客自以為可以邀功,但實際上卻是「食砒霜杜老虎」,會害死香港人。
 
反對派可有想過,一旦中美關係發展至完全鬧翻,美國將自己手上最後一張王牌也打出後,北京已不用再有甚麼顧忌,一定用更直接更嚴厲的手段來對付裡通外國的反對派。
 
在世上絕大部分國家,都不會容許政客私自與外國政治勢力(包括政府)有交往,即使在相對開放的西方國家,都不容許政黨接受源自外國的捐款,犯者連結黨自由也會被剝奪。此外,政治團體亦不可在未得政府的認同下,與外國政治勢力有接觸。特朗普就是因為在競選期間,自己的競選團隊的成員私下接觸了一些在美國的俄羅斯人,而墮入「通俄門」的困擾,至今仍「水洗唔清」。
 
香港的反對派,天真地以為,民間團體喜歡怎樣與外國政府打交道都沒有問題,不知道這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都是從政者的大忌。再者這類問題不在乎他們自己怎樣認為,而要視乎他們的國家怎樣認為。中國現時由中共執政,中共怎樣看香港的反對派,反對派是心知肚明的。過去中共為了裝點一國兩制的門窗,為維護與西方國家的良好關係,所以還留下一定的空間給反對派。如今一國兩制的門窗已被反對派塗污,若是連與美國的關係也全面反臉,香港的反對派怎不危矣?
(轉載自am730C觀點2019年5月29日)